天气温暖的时候,我的未婚夫会坐在廊檐下眺望庭院外的远方。
他身体不好,不能久坐,我会让他靠在我的膝头,小心翼翼用手指梳理长而卷的黑发。
乌黑流丽的卷发从指间散溢开来,盛夏的午后总是漫长得接近永恒。
绵延起伏的蝉鸣仿佛要被太阳烤化,枝头的夏花片片剥落,时间在那一刻被拉得很长很长,在记忆力烙印成不会褪去的痕迹。
我拂开散落到苍白脸颊上的黑发。我的未婚夫脾气不太好,随着病情恶化性格愈发糟糕,但偶尔,当他将头靠在我的膝上休憩时,这个人会像猫一样难得安静下来。
微风拂过,树影簌簌摇曳。
我轻声唤他的名字:
「……无惨?」
「无惨?」
他微微睁开眼睛看向我时,眼里...